崔書文：聚焦改革新趨勢，挖掘發展新動力。大家好，我是崔書文。這里是中國經濟網演播室，我們正在錄制“對話新國企，加油十三五”訪談節目，本節目由國務院國資委宣傳局指導，國資委新聞中心、《國資報告》雜志社主辦，國資委信息中心協辦。在訪談的過程中，各位網友可以通過國資委的官方微博、微信國資小新平臺向訪談嘉賓提問互動。今天我們非常榮幸的邀請到了神華集團黨組成員，副總經理李東先生，李總你好。

　　李東：大家好。

　　崔書文：歡迎李總做客咱們“對話新國企，加油十三五訪”談節目.今天咱們訪談主題是煤炭企業轉型升級和綠色發展。現在煤炭企業可能面臨的首要的一個任務就是去產能，國務院發布了一個《關于煤炭行業化解過剩產能實現脫困發展的意見》，就公布了化解煤炭過剩產能的一個目標任務。未來三到五年，煤炭產能將退出五億噸，減量重組五億噸，幅度還是挺大的，神華是我們國家規模最大的煤炭企業了，想問問李總，神華關于煤炭去產能怎么看，你們具體又是怎么做的？

　　李東：煤炭去產能這應該是一個大勢所趨，因為現在供給和需求中間出現了差距，而且差距從目前的統計數字看，差距大概在二十億噸左右。

　　崔書文：這個差距還是蠻大的。

　　李東：差距還是非常大的，正是產能的一個差距，如果再加上進口煤每年還有一個增加的勢頭，這樣的話我們產能更過剩了。另外一個呢，我們國家現在產能的生產水平，應該是參差不齊，有一些落后的或者不健康的產能，應該去掉。

　　崔書文：這幾年咱們神華在去產能方面，好像也有一些實質性的做法？

　　李東：是，實際上我們神華集團始終是在調整我們的產業結構，近兩年吧，我們大概就減產了9500萬噸左右。這次國務院文件出臺以后，我們在春節之后的第一個工作日，就專門研究神華集團怎么樣調結構，去產能，適應或者是響應國家的號召。我們現在規劃了十二個煤礦，大概是三千萬噸的去產能，也想快一點實現。

　　崔書文：在去產能這方面，神華是主動去產能，應該說為全行業的去產能，還是起了一個表率和帶頭作用。

　　李東：應該這么說。

　　崔書文：其實我們也注意到，去產能其實也是比較難的事情，像我們以前專門采訪過鋼鐵行業，水泥行業去產能的情況，很容易出現大家自己都不愿意去，然后都觀望，尤其是一些小企業，尤其一些落后產能，基本上自己都處于觀望狀態，總是希望能挺一挺，熬一熬，這個形勢會變化，他們日子會好過，現在煤炭行業是不是也存在這種情況？您對煤炭行業淘汰落后產能，把小企業兼并重組這方面你有一些什么建議？

　　李東：我們神華集團去產能采取了這樣一個基本的政策吧，就是第一個就是我們的成本高的；第二個呢，就是煤質不好的，比如說高硫的，比如說發熱量低的；第三個就是安全隱患高的，容易發生大的災害的。我們是本著這三個原則來進行去產能的。這樣的話就是通過去產能，使神華煤炭的結構調整的更加合理。這也是和企業協調發展應該是一致的。全國去產能的大的政策現在出臺了，從細則上來講，我覺著也應該要有一些硬的標準杠杠要出臺，你比如說像高瓦斯、高突、容易造成群死群傷的礦井，一些煤質條件不好的就應該關閉，我覺得應該在實施細則方面，應該再細化一些。

　　崔書文：去產能還是需要一些硬的標準杠杠。

　　李東：對。

　　崔書文：去產能其實有一個大的背景，就是煤炭行業產能嚴重過剩，再就是煤炭行業這幾年日子不好過，煤炭價格跌的非常厲害。整個市場非常低迷，您怎么看整個煤炭產業的這種經濟形勢？您來幫我們分析分析。

　　李東：煤炭的經濟形勢呢，它具有一定的周期性，應該是說在七八十年代，那個時候煤炭的產量還是供不應求的，后來我們出臺了一個政策，產量一下子就上來了，上來了再后來朱镕基總理提出來了，三年不建新井，三年不建電廠，后來就把這個控制住了。控制住了后來又有一個能源的需求，這是進入到第二個周期了。我想呢從目前來講，這兩個周期表現的形式是不一樣的。

　　第一個周期呢，大概我們調整的主要是我們怎么能和國內的生產力的發展水平相匹配，我想這次去產能呢，一個更深遠的意義在于，怎么樣能降低我們的生產成本，就是要融入到國際經濟一體化當中，和國際看齊，這樣的話才能使我們的煤炭通過去產能，達到一個產業的升級，才能融入到國際經濟一體化當中，才使我們今后有一個健康的發展。這是我對這個的理解。

　　崔書文：我們這一兩年也是有幾次對煤炭行業的采訪，接觸過一些企業家，也接觸過一些專家，他們大致有一個感覺，就是現在是煤炭行業的寒冬，以你的專業判斷，這個寒冬現在是不是到底了？是不是最冷的時候了？春天大致什么時候能到來？

　　李東：我想呢就和天氣一樣，春天應該馬上就到來了。我們從動力煤市場上看，我們這個月和上個月都分別漲了十塊錢，這就是說從動力煤下跌的趨勢起碼得到了遏制，隨著我們產業的調整，去產能政策的實施，我覺著我們煤炭企業會一天比一天好。

　　崔書文：煤炭行業現在面臨的環境，一個就是煤炭行業自身產能過剩的環境，然后這個市場需求低迷的環境，其實還有一個大的背景，就是整個我們國家能源戰略，就是在整個能源戰略調整的大背景下，好像煤炭產業今后所占的比例和結構，可能會有一些降低，所以在整個煤炭能源資源大的戰略背景調整條件下，你怎么看煤炭在我們國家能源格局的中的地位和發展前景？

　　李東：我覺著一定時期內，煤炭在我們國家國民經濟當中的地位，或者是說作為能源供給的主體地位，這是不可動搖的。

　　崔書文：這個還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一個戰略地位。

　　李東：對，因為我們中國本身就是一個“富煤貧油少氣”的國家，我們能源資源稟賦的特點就在這兒。現在關鍵問題是，怎么樣解決煤炭清潔開采和清潔利用這個問題，如果說煤炭能實現了清潔開采和清潔利用，那么煤炭從目前來講，還是一個最經濟的能源供給。國民經濟要發展，人民生活水平要提高，能源是基礎。所以說我覺著煤炭作為能源的主體地位，我想在中國還不會動搖，這是我講的第二點。

　　第三點，中國現在大量的進口石油和天然氣，這種狀態是處在一個能源不安全的狀態下。怎么樣能用煤炭來替代石油，或者用煤炭生產石油，這是我們神華的一個發展的方向，也是一個國民經濟發展的方向。如果用煤炭替代進口石油，能替代進口的50%，那中國的能源安全問題就大有保障了。所以說我覺著煤炭今后的前景，我認為還是非常好的，現在關鍵的問題是，怎么樣能清潔開采、清潔利用。

　　崔書文：煤炭的未來在你認為是光明的，出路和前景都在咱們的清潔生產，清潔轉化，清潔利用。那我們也知道神華作為我們國家最大的煤炭企業，在清潔發展上，還是有一些戰略規劃，您介紹一下我們神華集團的清潔能源發展戰略是怎么一個構想。

　　李東：我們整個的清潔能源發展戰略或者神華今后的發展戰略，是以打造國際一流的清潔能源供應商為我們的發展目標，實現路徑就是以煤炭的清潔生產為主線，以煤炭的清潔利用和清潔轉化為兩翼，加上氫能、核能、新能源、節能減排產品，適度多元的這么一個發展格局。

　　崔書文：我們也看了一些報道，就是神華的清潔能源利用這塊，我們的電廠、煤電的超低排放，好像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您給我們介紹一下這方面的情況。

　　李東：好，我們現在電廠超低排放，應該是說在全國率先實現了第一臺，我們現在已經有五十臺機組實現了超低排放，它排放的指標，應該比燃氣電廠排放的指標還要低，有些甚至達到了近零排放。我們做了一個電力節能減排清潔發展的十三五規劃，我們大概用兩到三年，計劃把我們所有的電廠，所有的發電機組，都達到這個指標。

　　崔書文：這個近零排放或者超低排放，你要是有個參照物的話，和誰比它能到了一個什么程度？

　　李東：就是和燃氣，天然氣的指標比。

　　崔書文：它能達到天然氣這個？

　　李東：比天然氣的排放指標還好，甚至達到了近零排放。我們始終想在新形勢下，踐行黨的群眾路線，最根本的一條就是要把環境保護好，把我們共同生活的環境保護好。所以說我們在這上要超前謀劃，超前做工作。

　　還有就是煤炭的清潔轉化，用煤炭做成柴油、汽油，煤基的煤油，還有做一些化工產品，比如說聚乙烯，聚丙烯。特別是我們做的油品，含硫最多在1PPM，這是我們清潔發展的另一個翼。

　　我們的主體還是煤炭的清潔開采，清潔開采有這么幾個含義：第一個就是要盡量的數字化、智能化、無人化，因為井下作業環境還是很危險。我們想怎么樣能實現以人為本的發展呢？以人為本首先得以人的生命為本，以人的健康為本，然后以人的幸福為本。那么以人的生命為本，我們就得是把在危險場所的人，盡量的少用，不用，實現智能開采。第二個就是在生產過程當中，要盡量的進行節能減排，噸煤的能源消耗要達到最低，你比如說我們的礦井，都實現變頻技術，我們全礦井水都能實現綜合利用。

　　另外一個就是利用科技進步，來保安降本增效，我們最主要的現在一個是快速掘進系統，另外一個是無煤柱開采新工藝。這個帶來的好處呢，一就是能加強資源的回收，更主要的是通過無煤柱開采，使地表均勻下沉，能減少對地表的擾動。還有一個我們想利用井下，把井下的空間利用好，我們現在這種煤礦采完煤以后，井下的空間剩下好多，現在沒有進行綜合的利用，這是我們下一步的一個發展方向。第一個想在井下存儲二氧化碳，現在的實踐證明，煤對二氧化碳煤的吸收，要超過對甲烷的吸收。我們用井下面來儲存二氧化碳，不但能起到減排的作用，同時我們還能使井下達到安全生產，防滅火的這么一個作用。

　　第二個我們想把井下的空間，不管是儲水也好儲物資也好，將來變成井下公路也好，就想把井下的這個空間綜合利用起來，井下空間的綜合利用，同時也減少了對地面的擾動。

　　還有一條呢，就是我們的露天礦，采完煤后正在做土地復墾，使當地溝壑縱橫的地表變成萬畝良田。這是我們煤炭清潔生產的總體思路。

　　我們的節能環保工作也非常好，第一個我們電力系統有這種技術路線和路徑，現在已經實現了五十臺機組的超低排放。另外一個我們煤制油、煤化工牽扯到一個水的處理問題，這是全世界的一個難題，但是在我們這塊已有突破。

　　崔書文：你剛才談到了煤制油項目，我們知道神華的煤制油項目是一個非常具有戰略意義的一個項目，投資也很大，能不能介紹一下，煤制油項目這幾年，我們在技術進步上，或者在它的經濟價值上，現在取得的進展怎么樣了？

　　李東：煤制油這個項目，當時應該是屬于國家一個戰略項目。這個事情是在國際油價二十幾美金的狀態下，開始研制的，后來我們終于建成了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煤炭直接液化項目，就在鄂爾多斯。建成了這幾年呢，運行的也是非常好。我們現在希望考慮到國家的戰略儲備，是不是國家在煤制油，煤化工，特別是用煤炭替代石油這方面，是不是能給一定的稅收支持政策，這樣對國家的能源安全是非常有好處。

　　崔書文：煤制油項目是一個國家能源安全這么一個戰略項目，希望國家在稅收上給予一定的支持？

　　李東：對。

　　崔書文：看材料說煤制油油品質量和石油出來的成品油的質量，質量也不一樣，是吧？

　　李東：對，煤基汽油和柴油，它的比重比較大，發熱量比較高。這個現象得到了中國航天和軍方的重視，現在正在做實驗，有可能我們用煤做的煤基燃油，今后會對國防會有更大的貢獻。

　　崔書文：剛才您介紹了煤炭的清潔生產，煤炭的清潔利用，尤其清潔利用那塊，燃煤電廠的排放，居然低于燃氣電廠，我覺得這還是一種具有革命性的變革，其實在大家的印象里，包括好多城市的官員們，大概有一個印象，電煤這塊都是排放量比較大，好多城市都是煤改氣，把原來的燃煤電廠搬走，改成燃氣的電廠，如果我們的排放是比燃氣的還低。應該改回來才對，他們兩個經濟性相比哪個更優越？

　　李東：這個用煤發電，用煤供熱，這是全世界最經濟的一個方法。以前呢，我們是沒有掌握這種清潔排放的技術，我們現在在技術上有了突破，我相信未來考慮到中國發展的成本，煤炭清潔利用的成本領先優勢，是不容小覷的。能源成本的降低，對企業的發展，有重大的作用，重大的推動作用，會推動我們的企業，我們的民族企業有一個大的發展。

　　崔書文：神華現在實踐表明，煤炭完成可以轉化為清潔能源？

　　李東：對。

　　崔書文：那么現在我們技術上有突破，實踐上已經證明這一條。

　　李東：經濟上也沒有問題。

　　崔書文：經濟還更有優勢。

　　李東：對。

　　崔書文：這兩年環境污染比較嚴重，像北京、華北霧霾比較多，然后在很多人的印象里，一提到污染就想到煤，很容易把煤和空氣污染直接掛鉤。

　　李東：過去我們對煤一個是沒有清潔利用的技術路線，另外一個煤還處在一個無序的應用的范圍內，特別是一些民用類的。這個對環境的污染相當嚴重，因為高硫煤，或者一些不好的煤，便宜嘛。為了改變這種狀況，我們已經和京津冀地區幾個市簽了煤炭供應的協議，向這些地區供應神華核心礦區生產的低硫優質煤，大概硫份在0.3左右。

　　崔書文：我們供給它的是優質煤和清潔煤炭。

　　李東：對，而且我們對長三角、珠三角也在大量供應這種高品質的煤炭。

　　崔書文：感覺到這兩年在環境污染這么大背景下，煤炭行業面臨的輿論的壓力是比較大的，市場又不好，國家能源戰略調整上，煤炭的比例還會降低，好多人其實對于煤炭未來的發展前景是有一種去煤化的這么一種看法，覺得煤炭以后沒什么前景了。

　　李東：不管是從國民經濟的發展需要，還是從我們中國能源稟賦的實際情況，我覺著煤炭在中國能源的主體地位不會動搖。就從我們實現小康社會，人民富裕這個角度講，對能源的需求也不會降低。但是總量用什么樣的能源呢？肯定還是用便宜的能源，以前便宜的能源不潔凈，我們現在有這種技術，使便宜的能源達到潔凈能源，甚至比潔凈能源還好的效果，變成了更潔凈的能源，等于一個產業升級也等于一個技術革命。

　　崔書文：煤炭完全可以轉化為清潔能源，我想這個理念還是非常重要的。

　　李東：我們集團黨組副書記韓建國專門在《經濟日報》上有一篇文章專門論述這個事，當時在全國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崔書文：從我們調研掌握的情況看，其實也應該宣傳和推廣這樣的觀點，因為這是我們國家能源戰略發展的現實需求，因為我們在技術上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就是扭轉人們對煤炭的那種完全和臟亂差掛鉤的印象，這個現實上還是需要的。

　　李東：是。

　　崔書文：剛才我們都談了國內市場，接下來聊一聊國際市場，隨著一帶一路戰略的推進，您覺得咱們神華在布局國際市場方面，有哪些想法和規劃？

　　李東：習總書記提出的“一帶一路”戰略，對繁榮中國及周邊國家經濟具有重大而深遠的意義，引起了國內外廣泛關注、積極評價和強烈共鳴。這既是合作共贏的戰略思考，也可以說是當下最倡導的互聯互通的互聯網思維。在“一帶一路”逐步推開的大格局下，任何行業、企業都有機會，也都有施展“才藝”的舞臺，而且是空間巨大。對能源行業來講，最直接的是“一帶一路”戰略的實施，必將創造巨大的能源需求，有利于行業消納過剩產能。將來還可通過便利的交通基礎設施，開展能源貿易合作、技術合作、人才交流，比如可加強與印度、印尼、蒙古、中亞等國開展煤炭等能源領域合作。未來還可聯通跨國界甚至洲界的能源互聯網，發展更高級別的互聯互通，等等，我們對此抱有迫切愿望和充分信心。

　　神華集團在印尼南蘇開發運營了煤電一體化項目，近年來持續保持盈利，是個成功的項目。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的煤炭綠地項目正在開發中，目前進展順利，項目前景也較為樂觀；在俄羅斯、蒙古國煤炭項目也在積極運作中。

　　由于各國情況不同，因此對海外發展不能一概而論。首先應權衡經濟性因素，包括產業政策、市場需求、供應半徑等，不能做虧本買賣；其次要考慮目的國政治、經濟、人文、法律等因素，控制風險；第三還要求企業本身具備國際化經營管理的能力。如果這些條件都過關，那當然是看好的。

　　當然，隨著煤炭企業越來越綜合化，還可以嘗試拓寬其他領域的海外發展渠道，如神華2012年在澳洲成功收購了烏淖斯風電場，2013年底與美國能源公司ECA公司合作開發了頁巖氣項目，兩個項目無論是當前和未來看，都是不錯的。

　　我還想與大家分享兩個好消息：2015年11月9日，中國神華中標印尼南蘇1號（2×350MW）獨立發電廠項目。而后，12月15日，神華國華電力中標印尼爪哇7（2x1000MW）獨立發電項目，兩個月，中國神華的清潔煤電在印尼連續中標，這不僅標志著神華響應國家一帶一路倡議走出去戰略的重大突破，也為中國能源裝備制造業走出國門提供了難得契機。不完全測算，這兩個項目將直接帶動中國電力裝備出口額近20億元人民幣。這兩個在印尼中標的發電項目全部是利用清潔煤電技術，神華清潔煤電已經成為中國煤電的一張新名片。

　　崔書文：接下來我們聊一個熱門的話題“互聯網+”。“互聯網+”現在對很多傳統行業帶來非常大的影響，您覺得“互聯網+”這個浪潮，在咱們能源行業，在煤炭行業能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李東：“互聯網+”呢，在我們這塊，正在研究或者是正在做的，主要是加強管理，一個是我們現在銷售，實現了互聯網+這種網絡銷售，占我們30%左右這個銷售量。一個是我們的采購，正在過渡到互聯網+的這種采購，就是網上采購，這樣的話能提高我們的采購的效率，能降低我們采購的成本，同時呢利用大數據，各家采購能有一個相互的借鑒的作用。第三個我們做了一項最最基礎的工作，利用“互聯網+”完成標準作業流程，就是關鍵崗位，重要崗位，危險崗位，這個東西怎么操作，我們都給它有的拍成了動畫，有的做成了流程，我們叫標準作業流程。按照我們這個標準作業流程來工作的話，職工就不會有安全風險。我們神華礦、電、路、港、航、煤制油化工各產業板塊的互聯互通，也是通過“互聯網+”來實現的，我們主要是利用互聯網+提升我們的管理水平，提升我們的管理質量，降低我們的管理成本。

　　崔書文：我記得您談過一個觀點，就是神華積極的擁抱互聯網，但在互聯網+的推廣和應用方面要堅持產業思維，這個大致是基于怎么樣一個想法？

　　李東：就是說“互聯網+”得和我們的主業連在一起，現在“互聯網+”炒的很熱，但是我們還是一個以煤炭為主的，運輸、電力、煤制油、煤化工各板塊協同發展的綜合能源企業，我們對“互聯網+”的應用，不應該脫離我們的主體。

　　崔書文：不能脫離實業。

　　李東：對，“互聯網+”要以怎么樣為實業服務，為實業更好的服務，能促進實業的健康發展為最終目的。

　　崔書文：好，今天非常感謝李總參加我們本期節目的錄制，也謝謝廣大觀眾的收看，再見。

　　李東：謝謝。